著急 , 我一心想找一對珍珠耳環。
美麗的 , 屬於春天的 , 摻著我的思念的 , 一對耳環 ,
因為只有今天 , 我才能會見遠道而來的姑姑 , 在她下榻的凱悅飯店。
跟團的行程讓我無法追上她的腳步 , 只能在入夜之後 , 跟她碰一面 , 抱一下她 ,
我想讓一對珍珠耳環 , 若隱若現在她耳際髮間 , 一起回去台灣 , 我的可愛故鄉。
所以 , 今天我不在家 ,
想我的 , 愛我的 , 嫌我煩的你 ( 妳 ) , 請盡管留言 ,
著急 , 我一心想找一對珍珠耳環。
美麗的 , 屬於春天的 , 摻著我的思念的 , 一對耳環 ,
因為只有今天 , 我才能會見遠道而來的姑姑 , 在她下榻的凱悅飯店。
跟團的行程讓我無法追上她的腳步 , 只能在入夜之後 , 跟她碰一面 , 抱一下她 ,
我想讓一對珍珠耳環 , 若隱若現在她耳際髮間 , 一起回去台灣 , 我的可愛故鄉。
所以 , 今天我不在家 ,
想我的 , 愛我的 , 嫌我煩的你 ( 妳 ) , 請盡管留言 ,
女孩子又來了。 從中學二年級開始 , 每個月固定跟她碰面。( 除了懷孕期因故缺席不算 ) 她來之前 , 我莫名奇妙地易怒煩躁 , 莽撞的青春痘隨著四處竄跑 ; 她一到 , 顛沛的心隨即沈潛下來 , 焦躁的身體也浮現了安篤訊號。
其實 , 我無法平靜地面對她 , 她是女人週期浪潮的源頭 , |
「叮咚 ~ ♪」傍晚 , 門鈴響。
對講機的話筒傳來輕柔的聲音 :「妳好 , 我是裕子。」
一月 , 天暗得快 , 才五點多 , 夜幕低垂的靜寂已悄悄傳遍開來。
「抱歉 , 這幾張在年尾借的電影 DVD , 拖到現在才還 , 真是不好意思。
年末年初忙裡忙外的 , 靜不下來 , 等到撥空看完 , 又過了一段時日。」
暈黃的燈光下 . 照出她精緻妝扮的臉。
冬夜 , 地面鋪著一層薄霜 , 風一吹 , 空氣像鋒刀般雕塑臉龐。
「 叩叩 ~ 天乾物燥 , 小心燭火」高亢的傳喚忽近忽遠 , 伴著木拍板的擊響鏗鏘。
昔日 , 由消防隊員擔崗的防火叮嚀 , 現在由社區志工們輪流接棒 :
「火の用心 ~。」穿梭在深夜的巷間 , 偶而還夾雜著小志工的童稚呼喚。
擊板的節奏 , 聲聲迴盪在十二月的夜。 冷月縮在高高的天 , 讀著冬季的風物詩 ,
2009年 , 將盡。
「放火 , 在日本屬重大犯罪 , 僅次於親族殺人案 , 要課以重刑的。」
丈夫一臉凝重。
他接了婆婆的來電 , 獲知家裡出事了。
昨夜 , 婆家的隔壁發生了火災 , 雖沒延燒到自家庭院來 ,
但縱火的犯人 , 竟是房東N子 , 也就是婆家的鄰居兼表親。
前陣子 , 小火警已經接二連三地發生。 這回 , N子徹底地毀了一家五室 ,
讓案件上了頭條新聞 , 驚動了整個名古屋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