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他夢見了 Vivian , 原本好端端地一起圍著餐桌坐著 ,
陽光靜靜流過大廳 , 烘暖著聚餐中的人 ,
不經意地閒聊 , 無意識地舉起刀叉。
突然間 ,
Vivian 哭了 , 沒來由地 , 放聲嗚咽。
我說 , 一定是你掛念著她 , 才夢見這樣的夢。
「相反。 」你斬釘截鐵地說 : 「這兒的人是這樣解夢的 ,
是對方在想念自己 , 才現身到夢境中來。
也許 Vivian 正想著我們 , 或許 , 她正流著淚水想說些 。。。
我的夢一向顯靈八分 , 不妨 , 打個電話給她吧。」
浸著洋酒的栗子奶油 , 被約束成絲條狀 ,
和白花花的粉糖一起裹覆在 Mont Blanc 上。
刀叉一下去 , 奶漬的餘韻舞出了彈性的線條。
剛烤出糖焦味的火烤布丁 , 有紅莓藍莓在振作精神。
一進入12月 , 忽然感覺時間和月曆一樣變薄了。
冷冷的手指撩撥髮捎 , João Gilberto 的低音愈發地深沉 ,
歌聲的背景只有吉他共鳴著 , 所有的樂器都被削除乾淨了 ,
被讚頌為唯一凌駕於沉默的歌聲 , 正提醒自己並非在夢裏。
Vivian , 要不要也來杯熱咖啡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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